第 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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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 章
果不其然，是聞懷照捏著嗓子學貓叫。
一想到平日裏在外面裝得人五人六的狗男人，此刻不得不夾著嗓子學小貓叫，溫糍心中就有種詭異的興奮。
這個真好玩，她以前怎麽就沒想到？現在分手了倒是想到了，真可惜。
她笑意越深，繼續打字過去，
【原來兩只小貓都很想我。】
聞懷照下一條語音消息來得飛快：“好想你，我們和好吧好不好？”
溫糍打字：
【叫我主人。】
聞懷照根本不帶猶豫的：“主人，我好想你呀。我們和好，我當面叫給你聽好不好？喵喵喵？”
溫糍居然心動了一下，但她很快抑制住了，劃到聊天開始的地方，開始錄屏。
聞懷照的兄弟群她也有加，扔進折疊群聊裏面一直沒有管。
拉黑聞懷照的時候，準備把這個群聊一起刪了的，但無意中一條消息引起了她的主意。
發消息的人叫牧陽，和聞懷照關系很好，兩人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，但很不喜歡她，每次見了她都是吹鼻子瞪眼的，好像聞懷照和她在一起，是多麽美麗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一樣。
牧陽很傲氣，每次都是斜眼看她。
又是一個死裝哥，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麽了？
為什麽大家都要裝，像溫糍一樣，做個正常人不行嗎？
不知道是忘記了她也在群裏，還是故意想讓她看到，分手後在眾人齊齊安慰聞懷照的時候，只有他陰陽怪氣發了一句，“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。”
雖然這句話很快就被淹沒在消息堆裏，但溫糍當時就怒了，聞懷照不就高點、帥點、有錢點嗎？她至於舔著他不放嗎？呸，一群狗富二代，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？
都怪聞懷照，他平時就愛對旁人吹噓，女朋友有多愛多愛他，就連溫糍給他倒了杯水都要主動發到群裏炫耀半天。
群裏的消息一半是那群富二代呼朋喚友出去玩，一半就是聞懷照和另一個病友比拼似的炫耀，誰的女朋友對自己更好，全都是廢話，這也是溫糍從來不看這個群的原因。
聞懷照不是喜歡到處跟別人吹噓她多麽多麽愛他嗎？現在兩人分手了，她被出軌也就算了，還要被冠以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名號，終於到她為自己正名的時候了。
將這段不到一分鐘的視頻發到群裏，剛才還在呼朋喚友晚上出去玩的幾個人，都不再發言，群裏一時間寂靜了下來。
溫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，又發了條消息：
【看清楚了，誰才是舔狗！！！】
一連三個感嘆聲。
群裏幾分鐘的死寂，幾個人瘋狂刷起來了表情包，很快溫糍發的消息就被頂下去。
聞懷照對這一切一無所知，“喵喵喵”了好幾聲，都沒有得到回覆。
又差不多過了快十分鐘，溫糍下了地鐵，正準備回家，聞懷照的通話就打了過來。她想都沒想就掛掉，一定是他知道了，打過來興師問罪。
他繼續打第二遍的時候，溫糍心裏存了耀武揚威的意思，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。
聞懷照似乎沒想到她會接通電話，微微一楞，手機那段沈默。
溫糍先發制人，得意洋洋，“幹嘛？”
她出聲，聞懷照才回過神來，聲音有些顫抖，“你等著，我這就去*死你。”
他一向是情緒穩定的，就算每次生氣，也不過是冷著臉色，兩年來從沒跟溫糍說過一句重話。溫糍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來這樣粗俗的話，手一抖，飛快掛了電話，看來聞懷照是真的生氣了。
完了，他不會真到自己家去吧？
溫糍的腳步停住了，準備先不回家了，隨便找個地方消磨時光吧。
微信彈出來消息，是前幾天剛加的傅宴，後來幾次偶遇，他主動提起要加微信。溫糍沒拒絕，雖然總感覺，傅宴這個人怪怪的，但她的通訊錄裏，什麽牛鬼蛇神沒有，只是個聯系方式而已，直接勾選僅聊天就行了。
這是傅宴第一次給她發消息，他今天準備做小龍蝦，自己做得比外面幹凈許多，問她要不要一起來吃。
之前有一次下班回家，和眼鏡姑娘遇到的時候，對方拎著兩盒小龍蝦回家，許是她的視線太灼熱，眼鏡姑娘熱情喊她一起吃。
溫糍雖然饞，但臉皮還沒有那麽厚，和人家又不是很熟，蹭吃蹭喝多不好。
當時傅宴好像也在場。
他記性倒挺好。
溫糍婉拒了，表示夏天胃口不好，晚上基本上不吃東西。
傅宴道：“這樣對腸胃不好，晚飯還是要吃的。”
溫糍沒回，又是這種語氣，他們又不是很熟，沒必要管得這麽寬吧。
在附近一家奶茶店坐了兩個小時，溫糍沒吃晚飯，但喝了杯超大桶1L的奶茶，又吃了個冰淇淋，甚至覺得有點撐。
看了一圈兒，樓底下沒有聞懷照的車，溫糍放心大膽地坐電梯上去。
走出電梯看到聞懷照的時候，想跑已經來不及了，胳膊被他扯住。
走廊裏的燈光慘白，映襯著聞懷照陰沈的臉色，溫糍莫名心虛，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，“你來幹什麽？”
聞懷照捏著她的手腕不放，“我不是在電話裏通知過你了嗎？”
他到底還是要臉面，沒有在公共場合說出那種話。
溫糍沒敢說話。
聞懷照繼續質問：“行啊你溫糍，密碼改了，指紋和人臉都刪了，你真要跟我分手？”
溫糍本來是心虛低頭的，聽到這話不可置信擡頭看他，聲音不由自主也提高了些許：“我和你說得不是同一種語言嗎？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，你還這麽問？”
聞懷照氣急敗壞地解釋：“我跟琴湄真沒有關系，那天是因為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，就被打斷。
傅宴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門，正歪著頭看向他們的方向，“這位是？”看了一下溫糍被握住的手腕，“需要幫忙報警嗎？”
溫糍一楞，雖然她老是威脅，要報警把聞懷照抓起來，但還真沒這麽想過。在她印象裏，有了案底是很嚴重的事情，聞懷照雖然對不起她，但從前對她很不錯，沒必要這麽報覆他。
所以，她忙拒絕，“不用不用，這是我前男友，我跟他把話說清楚就行了，你先進去吧。”
傅宴深深看了她們倆一眼，就關門回去了。
她想息事寧人，聞懷照卻不領情，看著傅宴的門牌號，眼尾有點發紅，“他是誰？”
溫糍不太高興：“你管得著嗎你？”
聞懷照以前沒這麽小心眼的。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。
“他看你的眼神不對，是不是在追你？”
溫糍覺得他有病，想把人往電梯裏推，“不是。”
不對，他們已經分手了還和他解釋這些幹什麽？
“是不是都和你沒關系，你趕緊走。”
聞懷照紋絲不動：“你把門開開，我們倆進去好好談談。”
溫糍想起他之前的話，臉一紅，“你休想，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，你快走。”
聞懷照：“你想什麽呢，開門，我們好好談談，我絕對不動你。”
溫糍冷笑：“我信你個鬼，我是不會開門的，你要是不走，我們就這麽站著好了。”
公寓樓層很高，是頂樓第二層，熱得很，溫糍站在門口，只和他僵持了十幾分鐘，就熱得滿頭大汗。
聞懷照也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，白色短袖背後濕了一大片。
和以前無數次一樣，還是聞懷照先服軟，看她不斷擦著額頭上的汗，嘆了口氣，低聲道，“行吧，那我今天就先走了，但是你要答應我，不準拉黑我了。”
溫糍已經熱得受不了了，聽到聞懷照要走，她忙點點頭，“好好好。”
聞懷照沒動腳，“那你什麽時候有空，你不讓我進你家，我們去外面談總行了吧？”
溫糍猶豫了一下，覺得還是照實給他說，“我們還有什麽談的必要嗎？你本人條件又不差，怎麽就跟我過不去了？”
她這話問得真心實意，聞懷照明亮的眼睛黯淡下來，眼圈也紅了，在白晃晃的燈光下特別明顯，“溫糍，你沒有心的嗎？”
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，他鉆進空電梯，關上了門。
溫糍看著不停下降的數字，覺得他挺莫名其妙的。
回到家趕緊把空調打開，站在涼風前她好像才重新活了過來。手機又響起提示音，她本來以為是聞懷照發來的，沒想到點開一看，居然是傅宴發來的，簡短的三個字，詢問她安全嗎？
溫糍抿嘴，敷衍地發了個“嗯嗯”的表情包過去。
從開門進來到打開空調，最多不過三分鐘。這也太巧了吧？溫糍不相信世間有這麽多巧合。
除非，傅宴一直通過門口的電子貓眼監視她們。這個想法讓溫糍不寒而栗起來，這種窺探欲，有點變態。
自從和傅宴遇見後，溫糍還一直在做關於兩人小時候的夢，有些事情她都忘記了，夢卻無比清晰。溫糍不缺朋友，感情慢慢淡下去的朋友有很多，傅宴不屬於這一情況，她們倆之前也算不上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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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，是聞懷照捏著嗓子學貓叫。
一想到平日裏在外面裝得人五人六的狗男人，此刻不得不夾著嗓子學小貓叫，溫糍心中就有種詭異的興奮。
這個真好玩，她以前怎麽就沒想到？現在分手了倒是想到了，真可惜。
她笑意越深，繼續打字過去，
【原來兩只小貓都很想我。】
聞懷照下一條語音消息來得飛快：“好想你，我們和好吧好不好？”
溫糍打字：
【叫我主人。】
聞懷照根本不帶猶豫的：“主人，我好想你呀。我們和好，我當面叫給你聽好不好？喵喵喵？”
溫糍居然心動了一下，但她很快抑制住了，劃到聊天開始的地方，開始錄屏。
聞懷照的兄弟群她也有加，扔進折疊群聊裏面一直沒有管。
拉黑聞懷照的時候，準備把這個群聊一起刪了的，但無意中一條消息引起了她的主意。
發消息的人叫牧陽，和聞懷照關系很好，兩人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，但很不喜歡她，每次見了她都是吹鼻子瞪眼的，好像聞懷照和她在一起，是多麽美麗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一樣。
牧陽很傲氣，每次都是斜眼看她。
又是一個死裝哥，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麽了？
為什麽大家都要裝，像溫糍一樣，做個正常人不行嗎？
不知道是忘記了她也在群裏，還是故意想讓她看到，分手後在眾人齊齊安慰聞懷照的時候，只有他陰陽怪氣發了一句，“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。”
雖然這句話很快就被淹沒在消息堆裏，但溫糍當時就怒了，聞懷照不就高點、帥點、有錢點嗎？她至於舔著他不放嗎？呸，一群狗富二代，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？
都怪聞懷照，他平時就愛對旁人吹噓，女朋友有多愛多愛他，就連溫糍給他倒了杯水都要主動發到群裏炫耀半天。
群裏的消息一半是那群富二代呼朋喚友出去玩，一半就是聞懷照和另一個病友比拼似的炫耀，誰的女朋友對自己更好，全都是廢話，這也是溫糍從來不看這個群的原因。
聞懷照不是喜歡到處跟別人吹噓她多麽多麽愛他嗎？現在兩人分手了，她被出軌也就算了，還要被冠以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名號，終於到她為自己正名的時候了。
將這段不到一分鐘的視頻發到群裏，剛才還在呼朋喚友晚上出去玩的幾個人，都不再發言，群裏一時間寂靜了下來。
溫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，又發了條消息：
【看清楚了，誰才是舔狗！！！】
一連三個感嘆聲。
群裏幾分鐘的死寂，幾個人瘋狂刷起來了表情包，很快溫糍發的消息就被頂下去。
聞懷照對這一切一無所知，“喵喵喵”了好幾聲，都沒有得到回覆。
又差不多過了快十分鐘，溫糍下了地鐵，正準備回家，聞懷照的通話就打了過來。她想都沒想就掛掉，一定是他知道了，打過來興師問罪。
他繼續打第二遍的時候，溫糍心裏存了耀武揚威的意思，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。
聞懷照似乎沒想到她會接通電話，微微一楞，手機那段沈默。
溫糍先發制人，得意洋洋，“幹嘛？”
她出聲，聞懷照才回過神來，聲音有些顫抖，“你等著，我這就去*死你。”
他一向是情緒穩定的，就算每次生氣，也不過是冷著臉色，兩年來從沒跟溫糍說過一句重話。溫糍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來這樣粗俗的話，手一抖，飛快掛了電話，看來聞懷照是真的生氣了。
完了，他不會真到自己家去吧？
溫糍的腳步停住了，準備先不回家了，隨便找個地方消磨時光吧。
微信彈出來消息，是前幾天剛加的傅宴，後來幾次偶遇，他主動提起要加微信。溫糍沒拒絕，雖然總感覺，傅宴這個人怪怪的，但她的通訊錄裏，什麽牛鬼蛇神沒有，只是個聯系方式而已，直接勾選僅聊天就行了。
這是傅宴第一次給她發消息，他今天準備做小龍蝦，自己做得比外面幹凈許多，問她要不要一起來吃。
之前有一次下班回家，和眼鏡姑娘遇到的時候，對方拎著兩盒小龍蝦回家，許是她的視線太灼熱，眼鏡姑娘熱情喊她一起吃。
溫糍雖然饞，但臉皮還沒有那麽厚，和人家又不是很熟，蹭吃蹭喝多不好。
當時傅宴好像也在場。
他記性倒挺好。
溫糍婉拒了，表示夏天胃口不好，晚上基本上不吃東西。
傅宴道：“這樣對腸胃不好，晚飯還是要吃的。”
溫糍沒回，又是這種語氣，他們又不是很熟，沒必要管得這麽寬吧。
在附近一家奶茶店坐了兩個小時，溫糍沒吃晚飯，但喝了杯超大桶1L的奶茶，又吃了個冰淇淋，甚至覺得有點撐。
看了一圈兒，樓底下沒有聞懷照的車，溫糍放心大膽地坐電梯上去。
走出電梯看到聞懷照的時候，想跑已經來不及了，胳膊被他扯住。
走廊裏的燈光慘白，映襯著聞懷照陰沈的臉色，溫糍莫名心虛，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，“你來幹什麽？”
聞懷照捏著她的手腕不放，“我不是在電話裏通知過你了嗎？”
他到底還是要臉面，沒有在公共場合說出那種話。
溫糍沒敢說話。
聞懷照繼續質問：“行啊你溫糍，密碼改了，指紋和人臉都刪了，你真要跟我分手？”
溫糍本來是心虛低頭的，聽到這話不可置信擡頭看他，聲音不由自主也提高了些許：“我和你說得不是同一種語言嗎？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，你還這麽問？”
聞懷照氣急敗壞地解釋：“我跟琴湄真沒有關系，那天是因為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，就被打斷。
傅宴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門，正歪著頭看向他們的方向，“這位是？”看了一下溫糍被握住的手腕，“需要幫忙報警嗎？”
溫糍一楞，雖然她老是威脅，要報警把聞懷照抓起來，但還真沒這麽想過。在她印象裏，有了案底是很嚴重的事情，聞懷照雖然對不起她，但從前對她很不錯，沒必要這麽報覆他。
所以，她忙拒絕，“不用不用，這是我前男友，我跟他把話說清楚就行了，你先進去吧。”
傅宴深深看了她們倆一眼，就關門回去了。
她想息事寧人，聞懷照卻不領情，看著傅宴的門牌號，眼尾有點發紅，“他是誰？”
溫糍不太高興：“你管得著嗎你？”
聞懷照以前沒這麽小心眼的。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。
“他看你的眼神不對，是不是在追你？”
溫糍覺得他有病，想把人往電梯裏推，“不是。”
不對，他們已經分手了還和他解釋這些幹什麽？
“是不是都和你沒關系，你趕緊走。”
聞懷照紋絲不動：“你把門開開，我們倆進去好好談談。”
溫糍想起他之前的話，臉一紅，“你休想，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，你快走。”
聞懷照：“你想什麽呢，開門，我們好好談談，我絕對不動你。”
溫糍冷笑：“我信你個鬼，我是不會開門的，你要是不走，我們就這麽站著好了。”
公寓樓層很高，是頂樓第二層，熱得很，溫糍站在門口，只和他僵持了十幾分鐘，就熱得滿頭大汗。
聞懷照也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，白色短袖背後濕了一大片。
和以前無數次一樣，還是聞懷照先服軟，看她不斷擦著額頭上的汗，嘆了口氣，低聲道，“行吧，那我今天就先走了，但是你要答應我，不準拉黑我了。”
溫糍已經熱得受不了了，聽到聞懷照要走，她忙點點頭，“好好好。”
聞懷照沒動腳，“那你什麽時候有空，你不讓我進你家，我們去外面談總行了吧？”
溫糍猶豫了一下，覺得還是照實給他說，“我們還有什麽談的必要嗎？你本人條件又不差，怎麽就跟我過不去了？”
她這話問得真心實意，聞懷照明亮的眼睛黯淡下來，眼圈也紅了，在白晃晃的燈光下特別明顯，“溫糍，你沒有心的嗎？”
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，他鉆進空電梯，關上了門。
溫糍看著不停下降的數字，覺得他挺莫名其妙的。
回到家趕緊把空調打開，站在涼風前她好像才重新活了過來。手機又響起提示音，她本來以為是聞懷照發來的，沒想到點開一看，居然是傅宴發來的，簡短的三個字，詢問她安全嗎？
溫糍抿嘴，敷衍地發了個“嗯嗯”的表情包過去。
從開門進來到打開空調，最多不過三分鐘。這也太巧了吧？溫糍不相信世間有這麽多巧合。
除非，傅宴一直通過門口的電子貓眼監視她們。這個想法讓溫糍不寒而栗起來，這種窺探欲，有點變態。
自從和傅宴遇見後，溫糍還一直在做關於兩人小時候的夢，有些事情她都忘記了，夢卻無比清晰。溫糍不缺朋友，感情慢慢淡下去的朋友有很多，傅宴不屬於這一情況，她們倆之前也算不上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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